不然呢?叶瑾帆微微凑近了她些许,难不成,你是真的为了独霸我,才跟那些女孩儿拼酒的?
明明什么实质性的事情都没有发生,可是他们之间,偏偏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。
霍靳西任由她嚷嚷着不满,手却仍旧捉着她的脚不放,一直等到慕浅耗光力气,无力躺倒在床上,他才松开她的脚,倾身压了下来。
他进门的时候,霍靳西正好抱着悦悦从楼上走下来。
慕浅眼睁睁地看着他拨通电话,听着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立刻安排去巴黎的飞机,我要在最短的时间赶到。
只是齐远陪着他抵达吃饭的餐厅里,诺达的包间里却只坐了傅城予一个人。
即便多年后重遇,那份曾经一闪而过的感情,也依旧安稳而平静地埋藏于心底,只当是一段旧事。
却仍然有一个人,隔着一扇窗户,安静地听着他到来,又听着他离开,始终一动不动,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。
叶瑾帆轻车熟路地进了门,随后走进了熟悉的房间。
好像,从那场车祸意外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这么笑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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