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看了他片刻之后,点了点头,我来是想问一下,孟先生只所以送那幅茉莉花图给我,是有意为之,还是巧合?
画中是个男人,一身笔挺的西装,精神的短发,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,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,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。
而听到这个结果的容清姿,整个人都僵住了,连眼泪都凝在眼眶,没有再继续落下。
等待结果的时间并不算长,这段时间,两个人本可以好好地聊一聊,聊聊童年,聊聊过去,聊聊彼此心中的父母和母亲。
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?慕浅开门见山地问。
她说的这几点指向很明确,慕浅一瞬间就想到了陆家。
容清姿的死固然让她伤痛,而更难过的,应该是她对自己的责怪。
两人就那样面对面地坐着,彼此看着对方,静默了许久。
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每对夫妻结婚的时候都会说永远,可到头来,真正走到永远的有多少呢?所以啊,还是不要想得太远,顺其自然就好。
齐远倒也不居功,只是道:我都是按照霍先生的吩咐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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