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朦胧的月色,她坐起身,看清楚了屋子里的大半情形,又感觉到了及腰的长发,顿时就如冬日里的从头浇下一盆冰水,从里到外凉了个透。
张采萱不由分说用力抽回自己的袖子,看向乱糟糟的院子。
穷人本就有许多无可奈何,到时候张全富他们委屈的肯定还是她。不说别的,就是小李氏和何氏还有吴氏她们娘家,难保没有适龄的男子,到时候张全富他们觉得婚事不错要替她定亲,她应是不应?
还有个大姑,她却只有一点点印象,似乎不常回来。
知晓内情的医生笑而不语。她给姜晚做了一番检查后,就出了病房。
张家住着有点糟心,何氏虽然不满张家欺瞒,但是南越国的姑娘就很少和离的,她既然已经嫁了,就算是恨,也没办法把张全富和李氏怎么样,因为一个孝字,还得殷勤侍奉。那么,她满腔的不服气,最后肯定会落到张采萱这个源头上。
张采萱听到这句问话,不用听都知道她下一句话是什么。
张采萱不以为然,这些话,听听就得了。原主去了周府七八年,都不见他们上门去寻。
听到张采萱的问话,李氏有些欣慰,道:很快就回来了。
张道远面色有些焦急,小姑,我们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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